“你说谁是妓女？”
在场的人都不禁一愣。
定睛望去，发现竟然是那位消失了四十多年的圣子——姜凡。
秦昊眼神微微一冷，随后连忙做出惊喜的表情。
“原来是圣子归来，圣子在外游历多年，如今总算是回来了。”
姜凡根本不为所动，只是冷冷的盯着他，问道：
“你说谁是妓女？”
这一句话，等于是完全没有把秦昊刚才的热情放在眼里，一点颜面都没有留。
秦昊脸上的表情也不禁冷了下来，不过他立即收敛，随后仿佛带着惋惜一般，叹了口气，摇了摇头。
似乎是在为姜凡感到无奈。
秦昊虽然没有说话，但支持他的弟子却看不过去了，连忙跳出来说道：
“姜凡，你跟一个青楼的花魁私奔，这是不争的事实，如今还有脸回来质问秦师兄？真以为你是圣子就了不起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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