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逸之表情平静，眼神清澈：“你对修道之人有误解。”
“我师父爱我，我师兄师姐爱我，我师侄爱我，同伴爱我……”
“那不一样！”兰溪匆匆打断她，“那根本就不一样！你那些算是什么爱？只不过……只不过是……”
剩下的话她说不出来。
其实她也不知道，什么是爱。
只是那个人告诉自己，她很爱自己，被扔在汪洋大海中的兰溪便抓住了唯一的浮木，她说爱，兰溪就信那是爱。
而为了回报她的爱，兰溪就学会了媚术，学会了采阳补阴的功法，在月神庙替她收集那些精气和邪念。
“苏好眠也是我捡回来的，也会幻术。”姜逸之冷静得很，她似乎抓住了兰溪的弱点，循循善诱道，“你没发现你和她不一样吗？”
苏好眠还在迷迷糊糊地睡着，她身上穿着桃粉色的襦裙，盖着有暗纹的披风，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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